一、作為我國最著名的愛國主義詩人,許峰老師的詩歌詩學被譽為“詩歌世界里的第三條路?!彼运脑娨惨恢笔艿綇V大讀者的追捧。對他的詩歌展開的和韻、注釋、點評 、跟帖、擬作等方面的內(nèi)容非常多,其中很多是大名家。解放軍總部的白勇大校,在閱讀了筆者上期為許峰老師《中國百座名山題詠》主題詩集所撰寫的拙評第十六章《思想之根 風雷之句》之后,寫下了一段很有學術(shù)價值的評論,既有對許詩的高贊,也有對筆者的肯定。白勇先生從“詩言志”,“詩言情”,“詩言之有物”等三個方面對許峰老師的詩做了精準的概括,用墨不多,卻切中肯綮,體現(xiàn)了京城一支筆的才華和語言概括能力。尤其是他提了一個問題,其實是拋出了一個“?!?,意在擊鼓傳花,目的就是為了把這個話題傳得更廣遠更開闊,因為以白勇大校的文學底蘊,既然能精準概括出許峰老師詩歌里的內(nèi)核,那么解讀許峰老師詩歌的獨特性,自然不是難事。從這個方面來看,也可以看出白勇先生和許峰老師之間的戰(zhàn)友情,同時也體現(xiàn)出了白勇大校的智慧和高情商。
我們先來看一下白勇先生的文字,這是他以寫給許峰老師的口吻寫的:“大風歌,您好!鄒評這次就您詩歌的思想屬性和作品風格以及詩歌的精神品質(zhì)等進行了精準評品。我個人認為作為一個詩人來講,作品的思想性和價值觀是作品的靈魂,一切藝術(shù)形式都是表達一定思想和價值觀念的載體。如何用恰當?shù)臄⑹路绞絾⒌先说男撵`,傳遞向善向上的理念,讓作品具有跨越時空的思想穿透力,是所有創(chuàng)作者們值得思考的重要命題。在這方面您作了大膽嘗試,幾本詩集都有這樣的印記,即思想上堅持為人民而歌為時代而唱,即詩言志。風格上堅持現(xiàn)實主義與革命浪漫主義結(jié)合,有贊有貶,即詩言情。在理念上追求質(zhì)量效應,不拘一格一律一種固定摸式或平仄格律的限制,暢懷真情實感,即言之有物。時代需要大詩人,許峰先生的出現(xiàn)猶如流星劃過夜空,給當今詩壇帶來的沖擊是巨大的。只是我們還缺乏對他獨創(chuàng)性的認知和研究。鄒中海先生在這方面是弄潮兒,給大家?guī)砹艘恍┬碌捏w驗和感悟,但愿許詩鄒評能創(chuàng)出優(yōu)質(zhì)品牌,為詩壇開辟新的賽道。我們期待著,也值得期待?!?/p>
二、要了解許峰老師詩歌的獨特性,首先要探討他這種風格是怎樣形成的,因為任何詩人所形成的個體風格,都受環(huán)境的影響和自己思維的左右。換句話說,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種獨特的風格,他的誘因是什么?好在許峰老師知識淵博、各種文體都能信手拈來,他不光寫詩,也寫詩論和其它文體,我們在他的詩論中,找到了兩段至關重要的話,對我們了解許峰老師詩歌風格是怎樣形成的獨特性,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第一段話,他說:“我寫詩歌,崇古但不固古。所謂崇古就是我喜歡詩歌的整齊美、音律美,有聞一多先生的詩歌之好。所謂不固古就是不被古的形式所束縛,要化古為新。因此,我的詩歌,一般是七言四句。可是,有很多人對我的詩歌提出質(zhì)疑,說不合律。其實正是我詩歌的態(tài)度和特點?!?見《許峰詩論》229—230頁)
第二段話,他說:“新詩的無規(guī)則讓詩壇成為一潭渾水。從詩壇腐敗猖獗的外部原因講,因為新詩尚在許多未定的條件下運行,可以說,與其他文體比,除了分行,幾乎沒有區(qū)別。就是說,散文分行,故事分行,說話分行,甚至罵人分行,全都歸“詩”。他們有“新詩在探索,一切皆可能”為借口,使“非詩”合法存在,而且超過“真詩”獲得大獎。(見《許峰詩論》232頁)
明白了許峰老師對現(xiàn)當代詩歌的看法,我們也就能理解了他對當代詩歌的態(tài)度和觀點,所以創(chuàng)出了一種新風格,這種風格,就是介于古典與現(xiàn)代詩歌中的第三條路,是獨一無二的新創(chuàng)詩歌體式。從外形上看,許峰老師的詩歌保留了古典詩詞的結(jié)構(gòu),即“七言四句”,這是構(gòu)成許峰老師詩歌的主體框架,也是他非常獨特的一種詩學標志;在所有中國詩人中,沒有任何人能用一種詩歌結(jié)構(gòu),就能寫出幾百首風格各異、題材豐富的詩歌作品;從內(nèi)容上來看,他的詩歌既不同于古典詩,也不同于現(xiàn)代詩,但他的詩又是古典詩,而且也是融進了時代元素的、具有古典風格的現(xiàn)代詩,這個特點,放眼中國詩壇,都是獨一無二的。有些遺老遺少和現(xiàn)代一些所謂的詩人,不明白許峰老師的詩學價值,提出質(zhì)疑,是有盲人摸象之嫌的。對于這種盲人摸象、自以為是的人,可以理解,但不可縱容。因為任何新事物的產(chǎn)生,都是由質(zhì)疑、爭論、接受、再捧為經(jīng)典的過程。許峰老師的詩歌,盡管已經(jīng)走出了一條完全不同的新路,可看成是當代詩歌世界里的第三條路,但也仍然要遵循這一個過程??梢钥隙ǖ氖?,他的詩歌,是一座時代的豐碑。而且,他也是能以自身的詩學體系,來印證自己詩歌的特點,本身就具有學術(shù)性和理論性。相對于其他很多所謂的權(quán)威詩人強詞奪理的辯解、狡辯,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
對他詩歌的獨特性而言,如果再分細一點,以他的每一首詩來進行剖析,就會產(chǎn)生一部部新的皇皇巨制。因他的每一首詩,除了“七言四句”的結(jié)構(gòu)相同外,其它從語言、意境、思想內(nèi)涵等方面來看,都是不同的。三、四百首詩的注釋、解讀、理解、揮發(fā)、擬作下來,又會產(chǎn)生多少文字、多少篇章才能涵蓋,或許又會衍生出許峰詩學的數(shù)個流派,也未可知。
三、今天,我只嘗試著從以下幾個方面入手,較為粗淺地概括一下他詩歌的獨特性:第一個特點,許峰老師的詩歌,是以聞一多先生提出的詩美學為基礎,構(gòu)筑許峰詩學的主體框架。其一,結(jié)構(gòu)突出,“七言四句”,整齊劃一,體現(xiàn)出中國古代精神風貌氣勢恢宏、方方正正的建筑美;其二,用與繪畫語言相似的意象,把思想內(nèi)涵進行了形象性的描繪,搭建出畫面與意境之間的橋梁與紐帶,使詩歌畫面清晰,意境深遠;其三,有很濃的聲樂美,這又體現(xiàn)在兩個方面:一是直接與聲樂題材為題,抒情達意,二是體現(xiàn)出詩歌里的語言節(jié)奏、韻律而產(chǎn)生出來的音樂美。不管是聞一多先生提出的“三美”說,還是許峰老師沿襲了聞一多先生的詩學觀點,其實也都是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與時代文藝相結(jié)合的豐厚滋養(yǎng)而產(chǎn)生的詩學理論。中華文明是世界上唯一綿延不絕且不斷發(fā)展的偉大文明,之所以能發(fā)展,就是一代又一代人如聞一多、許峰老師這樣的具有超越見識、勇于創(chuàng)新的人士,不斷地超越、不斷地創(chuàng)新,才有了每一個時代文明之花的延續(xù)。
我們先來看他的組詩《蒼天四象題詠》和《寒冬三杰》,就是傳統(tǒng)與時代相結(jié)合的優(yōu)秀范式。這組詩首先能給人一種整劃一的建筑美。然后又創(chuàng)造性發(fā)展,每一首詩的小標題,都是一個字,給人一種獨特的美感,讓人眼前一亮,過目難忘,留下深刻的印象,產(chǎn)生出最直觀、最立體、最獨特的畫面感和沖擊力,牢牢抓住了讀者的眼球和內(nèi)心。
(一)蒼天四象題詠
其一、風
輕拂曼舞柳絲條,狂飆席卷鬼狼嚎。
縱使無常何所懼,山自巍然看草搖。
其二、雨
細潤原野萬物昌,暴虐江河變汪洋。
水似無情人有志,興利除弊歲月長。
其三、雷
隆隆萬鈞天顏開,廣宇生靈敞胸懷。
但求祥雨滋大地,聽憑霹靂落塵埃。
其四、電
鞭裂蒼穹舞銀蛇,烏云遮日天淚垂。
待到驕陽撕幕出,極目晴空暖風吹。
一一辛丑年春日于惠州
(二)寒冬三杰
其一、霜
露罩原野霧茫茫,恰似熱浪籠河塘。
怎奈寒氣一夜來,萬物枯榮盡粉妝!
其二、冰
水凝如鏡映冷空,棉紗裹體抖篩盅。
但愿暖陽照寒窯,冰心玉壺天下同!
其三、雪
飛絮挾雨落人間,萬樹千崖掛玉簾。
待到春光灑大地,潺潺細流潤桑田!
一一庚子年冬日于鄂蘄故鄉(xiāng)
四、第二個特點,許峰老師的詩,是高度集中地反映社會生活的的載體,“以片言明百義”的文學樣式,高度集中地反映出時代的精神風貌、社會現(xiàn)象和文化狀態(tài)。社會主義文藝,從本質(zhì)上講,就是人民的文藝?!皥猿忠匀嗣裰行膭?chuàng)作為導向”的宗旨,是許峰老師一貫堅守的主題。他的目光和筆觸,始終關注時代生活,所抒寫的就是自己的所思所想和親身經(jīng)歷,反映時代精神或社會現(xiàn)實。下面的這首新作,才28個字,卻能做到“句絕而意不絕”,而人民性和時代性,就是他這首詩獨特鮮明的底色。
“五·一”思勞模
文/許峰
昔日榮榜掏糞工,今朝徽章掛奢宮。
黑白顛破山河淚,苦勞至情付秋風。
筆者認為:許峰老師的這首《“五.一“思勞?!?,是非常獨特的一首詩,這首詩因詩人對時代、對民生的極大關注,所以他也寫出了不一樣的情感體驗,體現(xiàn)了他深厚的民本思想。詩人通過詩歌前兩句的對比,寫出了不同時期對勞模評定的變化,有一種勞而不得~“遍身羅綺者,不是養(yǎng)蠶人“滄桑感。從文學的淵源來看,這種風格,沿襲了杜甫那種感傷抑郁的的風格!在這里或許有朋友要問了,寫五一的詩,很多詩友也寫了人民、時代,或?qū)懥藙谀:头瞰I精神,但為什么只有許峰老師的詩,才能獲得如此高贊?問得好!這恰恰是他與眾不同的地方。大部分詩友寫的詩,都是從表面的現(xiàn)象中進行了正面的抒寫,沒有深刻去挖掘內(nèi)涵,所以盡管有時代性和人民性,但沒有深廣度,膚于表象,無法得到認同。只有許峰老師,從不同時期評定勞模作為對比,說出了人之所說,人之所思,所以才會產(chǎn)生出巨大的沖擊力。此外,藝術(shù)是以“獨”而存在的,大部分詩友的詩,都非?!巴|(zhì)化“,反而更襯托出許峰老師詩歌的獨特性。朱光潛先生在《文學的藝術(shù)性》一文談美時說:“太多則太俗,太俗則太濫”。這么多人抒寫同一題材,如果沒有獨特的視點和構(gòu)思,就會造成同質(zhì)化泛濫成殤的結(jié)果。同質(zhì)化的詩歌,就是大眾化而缺乏了獨特性。
第三個特點,許峰老師的詩歌,感情強烈,想象豐富,具有意境美。眾所周知,詩歌主要是通過作者感情的抒發(fā)來反映生活、表達思想、感染讀者的。這種情感在詩中,比別的文學體裁表現(xiàn)得更為強烈,更為鮮明、更為直接。作者還常常以最直接的抒情或歌詠事物的方式,描述自己在各種情景中的思想感情。詩歌的激情總是和豐富的想象聯(lián)系在一起,有強烈的感情,就具有特別豐富的想象,而豐富的想象力,又可以推動感情的飛馳。如白居易在《長恨歌》中馳聘其想象,形象地描繪出貴妃在天上仙境思念玄的感人情景,“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臨別殷勤重寄詞,詞中有誓兩心知”,因思而以淚洗面,因情深而寫下誓言,一個對愛情忠貞不渝的女子形象如在眼前,栩栩如生、意境美妙,充滿浪漫神奇色彩。許峰老師在讀了《長恨歌》,寫了與眾不同的讀后感,這也是他比較獨特的抒情方式之一:
讀《長恨歌》有感
文/許峰
盛世始亂戀環(huán)肥,糞土黎民養(yǎng)奸邪。
君無威德惹國難,何來長恨歌一回。
鄧三君老師說:唐明皇的淫亂,造成了大唐盛世的衰敗。而白居易卻將他和募貴妃的荀且之事當作凄美的愛情大肆謳歌,一千多年來沒有被人懷疑,至今還有不少酸文為此搖頭晃腦如醉如癡。詩人卻從歷史的進程著眼,以國家的興亡和百姓的榮辱為要,對荒涌無道的唐明皇給予了無情的鞭撻。這首詩,值得執(zhí)政者,更值得沒有正確歷史觀、是非觀的歷史學者和文人深思。
第四個特點,許峰老師的詩,具有高度凝練、含蓄而有音樂美的語言,富于韻律美。詩歌語言的凝練性,體現(xiàn)在作者生活的高度概括和深邃的思想上,作者往往選擇那些最富有概括力而又形象的語言,來表達廣闊的內(nèi)容和深刻的詩意。言簡意深、耐人尋味是詩歌追求的一種藝術(shù)境界,正因為如此,他十分講究用字、煉句、煉典故,以求“著一字而境界全出”的效果。他曾告訴過筆者,他有些詩看似輕描淡寫,以“偶感““偶悟”“草就”為題,實則對每一首詩中的每一個字詞的安排,所引用的典故,都有其特別的考慮。許峰老師是非常講究立意的,他總是把“意在筆先”為行文的方向。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在古今中外先賢先哲的詩歌體悟中,找到了文學滋養(yǎng),他說:杜甫“新詩改罷自長吟“,皮日休“百煉成字,千煉成句”,蘇聯(lián)詩人馬雅可夫斯基為了一個詩句的安排,甚至打了60次稿。這些,都應該看成許峰詩學所形成的重要途徑之一。他說:“在所有文學體裁中,詩歌的語言最為耐人尋味。好的詩歌往往講究含而不露,用凝練性、象征性極強的語言抒發(fā)復雜情感,描繪生活畫圖,闡述人生哲理?!霸诓蹲降搅诉@些信息之后,筆者曾以《煉字煉詞煉典故》為題,寫過這個方面的話題,這在當今詩歌界來說,也是一種難能可貴的精神實質(zhì)。下面這首詩,就是他音樂美和人文美完美的融合:
欣賞湘女歌曲《故土難離》隨感
許峰
為追夢想走四方,
淚灑天涯未彷徨。
歷練千般終無愧,
魂牽僻壤故土香。
一一2024年4月3日于故鄉(xiāng)湖北蘄春
鄧三君老師點評:詩人“五一”長假回鄉(xiāng)省親,一曲《故土難離》歌曲,撩動了詩人情緒,便吟唱出這首微言大義的小詩。短短四句,卻貫穿了一個人從追夢到圓夢的整整一生。追夢是艱辛的,然而是無悔的;故鄉(xiāng)是遙遠的,卻是難離的。詩人凝結(jié)人生感悟至深的詩義,表達了游子對故鄉(xiāng)拳拳的眷念之心。游子,就像風箏,飛得再高再遠,又有多么的風光,始終被故土這根線所牽引,而風箏亦始終惦記著追夢的起飛之地。這構(gòu)成了中華名族恒古不變、源源不斷的炎黃文化之根。此詩看似語言平實,表達平靜,其實內(nèi)蘊雷霆萬鈞之情。表現(xiàn)出過來人的一派老道。
五、鄧三君老師對許峰老師的詩,有全景式的解讀,尤其是在對詩人的愛國情懷和民族意識方面,可謂是相得益彰,水乳交融,堪稱一絕。所以在本文即將結(jié)尾時,摘兩首,體現(xiàn)出詩人獨一無二的大家國情懷:
一、祭拜南京大屠殺紀念館
魔國獸兵逆天條,源自炎黃子不肖。
可恨商女媚夷態(tài),期盼華夏盡舜堯。
鄧三君老師點評:讀過許多寫南京大屠殺的歌賦,無非是憤慨加憤慨,眼淚加眼淚,以至偶有一首從人性的角度描寫南京大屠殺的詩竟能獲全國文學大獎。讀詩人這首詩,有如當頭棒喝!小日本進犯中國,四萬萬同胞受辱,何以至此?詩人一語道破:不是倭寇太強,而是我們太無骨。否則小孩如何能把大人打趴在地上?特別是在當前中國和平崛起遭遇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圍剿的時候,國人如果再無風骨只能是自尋死路。這首詩雖短短四言,當警示國人自立自強。
二、圓明園祭
斷壁殘垣立塵中,訴說刀兵摧恢宏。
自閉驕奢必遭譴,休怪蒼天事不公。
鄧三君老師點評:詩人這首詩與《祭拜南京大屠殺紀念館》可說是異曲同工。西方列強的八國聯(lián)軍毀“萬園之園”圓明園的惡行告訴國人一個道理:驕奢就會落魄,落后就會挨打,被人征服和欺凌僅僅痛恨侵略者是無用的,檢討和強大自己才是正途。
原周恩來總理秘書、紀東將軍曾以《別樣史學觀支撐下的詩歌呈現(xiàn)一一試論許峰詩畫古今人物的獨特視角》一文,從“大視野一一唯以家國抒情懷”;“大襟懷一一獨到視角看成敗”;“大志向一一只為評古啟今人”等多個維度,就許峰老師詩歌的獨特性,展開過周密的論證,讀者朋友們可結(jié)合閱讀欣賞。
本次講座,就許峰老師詩歌的獨特性,做了一次粗淺的探索。從上面的內(nèi)容來看,他為什么能闖出一條新路,就是他具有深厚文化底蘊的滋養(yǎng),又有對時代詩歌的洞察,才有膽識,對詩歌進行了大膽的改革。當然還需要時間的沉淀,但一定會成為詩壇的領航人?,F(xiàn)在我們再來做一下簡短的回顧:
詩歌要有詩型,就必須要有結(jié)構(gòu)的構(gòu)建;詩歌要有形象性,要有意象的選擇所產(chǎn)生的畫面構(gòu)建;詩歌要有音樂美,因為詩歌用的是有韻律、有節(jié)奏的語言寫成的。郭沫若說:“節(jié)奏之于詩,是她的外形,也是她的生命。我們可以說沒有詩是沒有節(jié)奏的,沒有節(jié)奏的便不是詩。”詩的節(jié)奏是隨感情起伏而變化的。它由平仄、雙聲、疊韻、連綿、象聲、韻腳和句式等方面配合構(gòu)成,形成詩歌語言的音樂美?,F(xiàn)代新詩,就已經(jīng)遠離了音律屬性,無章無節(jié),甚至還沒有散文語言的優(yōu)美。韻律的構(gòu)成因素之一是押韻。押韻是隔句押以韻母相同或相近的詞類作為煞尾。所謂“無韻不是詩”,系指押韻必須與詩歌其他特點相結(jié)合,不然就不稱其為詩。例如《百家姓》《增廣賢文》雖然押韻卻不是詩。許峰老師是深通這些理論的,所以他才敢大膽地對詩歌進行了改革,闖出了一條屬于自己、屬于時代的新詩路!
下一章節(jié),我們再講!(鄒中海 王光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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